第206章 酒鬼坐监

        丁府,内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倩娘妹子是爷在宣府宅里的旧人,清楚爷的口味,奴婢想着让她管着内宅伙食,丁七家的秀红难得是个全灶手艺的,就帮着打个下手……”谭淑贞立在床畔,低眉顺眼地禀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二爷如今一身白色茧绸中衣,赤着双足坐在床畔,睡眼惺忪地看着谭淑贞,打从宫里回来,丁寿便要补个回笼觉,谭淑贞恰要进来禀告月来琐事,想着早听完早去见周公的打算,只得强撑着精神听着他压根不怎么关心的府中杂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美莲旧日里帮爷打理酒坊生意,想必是个精明伶俐的,这府中采买和外宅伙食便由她张罗,爷看如何?”谭淑贞说了一半,探询丁寿意见。

        丁寿点了点头,各尽其用,安置的还算妥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蕊儿丫头既然往日便是服侍爷起居的,便安排在爷卧室外间,只是奴婢看这丫头年岁还小,恐服侍不周,想着让贻青贻红姐妹帮衬着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麻烦了,那娘俩小户人家出身,不识大家礼仪,让她去陪长今吧,由晓怜教导她二人读书识礼。”丁寿不耐烦地摆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谭淑贞应了声是,又拿起一份账册,继续道:“另外入夏前,奴婢给府中所有人等做了两件夏衣,老爷心善,常说不能亏了下人,可这临季赶制,总是不如提前预备,所以奴婢斗胆囤了一些布料,以备不时之需,计有杭州细绢红黄各一百五十丈、红绫六十丈、黄绫四十丈、青素银丝纱三十匹、白生绢二十匹、绢一百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唇开阖,谭淑贞报出一串串账目数字,丁二爷早已失去了兴趣,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这妇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季衣料轻薄,素手轻托账册,宽袖滑落,露出半截雪白圆滑的藕臂,一身合体的米稠色衫裙轻裹着成熟妇人的丰腴胴体,胸部山峦随着话音起伏波动,面容清丽,眼角细纹虽难掩韶华已逝,却更添几分风韵。

        摇了摇头,丁寿暗道自己是不是被苏三那小娘皮勾了魂,怎地从谭淑贞眉眼间看出几分她的影子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谭淑贞未留神丁寿站起绕到她的身后,自顾继续禀道:“咱府上占地太大,还需添置些人手,只是京师牙行索价太高,一时耽搁下来,恰好前日子顺天府那里……哎呦!”

        腰身一紧,丁寿已然从背后搂紧了她,轻舔她的耳垂,道:“快扔了那劳什子,陪爷好好乐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爷——”谭淑贞无力地挣扎了一下,“这大白天的,要是让人看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个不开眼的,敢擅闯进来。”丁寿双手已从她胸前交领探入,扯开里面肚兜,迫不及待地抓住那对饱满丰乳,轻轻揉动,不时捻捏几下葡萄般的诱人乳珠。

        后宅这几个成熟妇人,杜云娘身具阴功,床上花样最多;倩娘则天生名器,蜜穴诱人;可谭淑贞出身书香门第,后又沦落风尘,感叹身世,平日里最是温柔恭顺,一见丁寿通红双眼,便知今日避不过了,顺从地蹲下身子,将丁寿硕大肉棒从中裤中解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——”轻掩檀口,谭淑贞惊讶地看着摇头晃脑的独眼巨龙,“月余不见,爷这宝贝又大了不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寿也暗自纳闷,随着天精魔道修为渐长,他这命根子也是“来日方长”,这样下去以后裤裆里不会揣个茄子吧,不过如今没空理会这些,嘿嘿一笑:“少啰嗦,快把衣服脱了,好好伺候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俏目白了丁寿一眼,谭淑贞红唇大张,含住了鲜红菇头,一边用舌尖往复舔弄,一边扭动身子将身上衣衫尽数除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上而下观望见谭淑贞胸前那对雪白豪乳,丁寿胯下更觉发涨,忍不住臀部向前一挺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——”谭淑贞险些窒息,不迭吐出口中巨物,干呕了几下,委屈道:“爷这是要奴婢的命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口中抱怨,玉手还是握住巨棒根部来回套弄,还不时揉弄丁寿两颗春袋,只不过再不敢将那鹅蛋大的菇头纳入口中,只是吐出嫩滑柔软的香舌轻轻舔舐菇头马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胯下酥痒感更烈,丁寿擡手将谭淑贞拉起,大力按在圆桌上,轻轻啃咬香肩雪颈,双手在她身上四下游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上快感渐起,妇人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,“嗯——爷,爷……”一手抚摸着背后人健壮腿肌,另一手还紧握着粗大阳根,用力套弄。

        用力在那对绵软豪乳上揉弄了几下,丁寿向着丰满肥臀拍了一掌,荡起一波臀浪,邪笑道:“备好,爷要干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娇怯地直起身子,素手引导独龙到至洪水泛滥的诱人私处,谭淑贞羞道:“爷,奴婢好了,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手按腰肢塌陷处,腰身轻挺,紫红菇头瞬间被湿热包裹,慢慢体会腔内嫩肉包裹快感,身子轻动,巨大肉棒一寸寸深入到妇人腔道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谭淑贞秀眉轻颦,当火热阳根全部深入后,成熟妇人的她也难挨巨物,那尖端独龙已然顶近孢口,轻微跳动,引得丰腴身子不禁轻轻抖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丁寿舒服呻吟一声,紧箍妇人腰身,开始快速在身下成熟娇躯内进出耸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轻,轻一些,爷……”妇人在巨棒攻击下溃不成军,每次进入仿佛胸口遭到重击,抽出时又感觉魂魄都被抽离,“不,不要……停……啊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狂风暴雨般的密集抽送让谭淑贞迅速泄了一次身子,羞处湿淋淋一片,更加便捷丁寿宝贝进出,小腹拼命撞击着雪白丰满的女人屁股,发出激烈的“啪啪”交媾之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又……又来了……”如同打夯般又重又狠的冲击,美妇娇嫩的小穴淫水淋漓,再次狂泄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探手握住妇人如同吊瓜般的巨乳,伴着下体冲击,丁寿转身将她按至墙上,抄起妇人一条腿弯,开始更加有力地撞击。

        丰满乳肉被挤压在冰冷墙壁上,谭淑贞避无可避,只能用成熟的柔软身躯接受一次又一次的重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不……爷……不行了”发丝湿漉漉地贴在娇颜上,妇人浑身酸软,玉腿颤抖,再也站立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个不行了?”丁寿将她翻身抱起,十指掐入肥美臀肉,直上直下地抛送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——”满头青丝随着抛送四散飞扬,雪白的皮肤现出妖艳的粉红色,巨大宣泄快感伴随着下身隐隐疼痛,“奴……奴婢不行……饶了奴婢吧……”最后的一声隐约伴随哭腔。

        丁寿欲火稍停,慢慢停止抛送,只是抱着妇人肥臀,任由二人性器紧紧贴合,享受着妇人腔道痉挛,嫩肉蠕动带来的舒爽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只余谭淑贞吁吁娇喘,半晌才回过神来,螓首紧贴丁寿肩头,咬着耳朵道:“爷,奴婢真不成了,婢子去唤晓怜她们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了。”丁寿见谭淑贞面色潮红,满是疲惫之色,有些怜惜,抽出肉棒,慢慢坐在椅上,任由怀中娇躯缓缓滑落在房间地毯上,“你也歇歇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——”谭淑贞酥软无力的娇躯倚在丁寿大腿上,眼前还是兀自翘立的巨大肉棒,伸出两手握住棒身,勉力套弄,“婢子无能,不能让爷尽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已经很好了。”丁寿轻抚妇人脸颊,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渐渐恢复了些力气,谭淑贞跪在丁寿两腿中间,捧起自己那对饱满豪乳,紧紧夹住那根火热坚挺的肉棒,身子不住起伏,“奴婢这样服侍,爷可满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此知情识趣,丁寿岂会摇头,仰身享受着妇人柔软水嫩的汗湿巨乳,拿起适才扔到桌上的账册,随手翻看起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不想没翻几页,便看到了丁二爷感兴趣的东西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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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大牢内灯火昏暗,守牢的锦衣卫手扶腰刀,来回巡视走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簇新的粉底皂靴踩在阴暗潮湿的地面上,发出阵阵声响,丁寿对着周边阴暗潮湿的环境极其不满,催促道:“还有多远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已然到了。”前面引路的钱宁止住脚步,躬身道:“就是此间,大人还有何吩咐?”

        挥手让钱宁闪到一旁,丁寿打量这间独立监房,墙壁上一灯如豆,地上铺满了稻草,上面蜷缩着一个面色灰败披头散发的老者,正是昨晚失手被擒的丐帮传功长老——涂大勇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神示意牢子打开牢门,丁寿进去选了块干净地方盘膝坐下,将手中物件一一摆在了身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先从一个荷叶包裹中挑出块熟肉扔到嘴里,随即“波”的一声挑开酒塞,丁寿仰头痛饮一口,满意地赞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缩在草堆上眯着眼睛的涂大勇抽了抽鼻子,整个乱糟糟的脑袋便向丁寿这边凑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酒?”涂大勇看了看眼前酒肉,狠狠咽了几口唾沫,才擡头看了看对面盘膝而坐的丁寿,“你是丁家那小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得涂前辈还记得在下,”丁寿笑道,随即摇了摇手中酒瓶,“敢不敢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吃百家饭的几曾挑过食?”老叫化翻身而起,劈手将丁寿手中酒瓶抢过,却因用力过猛,险些栽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老如今不比当初,脚下留神。”丁寿伸手虚扶,笑容满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涂大勇冷哼一声,甩手将丁寿伸出的手臂打掉,“老人家我死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大口酒水灌入喉咙,涂大勇满意地舒了口气,又摇了摇头,“这酒忒绵了些,不如你丁家烧锅够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老见谅,此地不比宣府,”刘伶醉“还未开锅,您就先用这”胭脂桃花酿“将就着吧。”丁寿苦笑,您倒是不挑食,可挑酒啊!

        涂大勇也不废话,喝酒吃肉不停,丝毫不见客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丁寿只是为安老酒鬼的心,在每个菜中都随便捡了几口吃下,便再不动口,用锦帕拭净了手,旁观静坐。

        瞥了一眼丁寿做派,涂大勇满脸不屑之色,道:“娃娃不必如此,如今老人家我功力被封,比寻常人还要弱上几分,已是俎上鱼肉,杀剐由人,不会疑心有人对我做下毒那麻烦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东厂失礼之处,还请前辈海涵。”丁寿微笑抱拳,又道:“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,您老武功盖世,昨晚夜战八方,大发神威,最后虽失手被擒,也是我等倚多为胜,侥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不必说了。”涂大勇一张脸涨得通红,老家伙也是江湖成名人物,总还要点老脸,若说他被谷大用二人乘隙暗伤在先,又大意轻敌在后,这些也都说得过去,可进了内堂连一个照面都不到,就被人扔了出来,他实在没脸听这些吹捧:“老花子有自知之明,不想东厂之内竟藏有如此高手,败得心服口服。”